赤裸著上半身
今天
她是一隻人魚
裝飾用的人魚
雙手扶著頂在頭頂的木盆
木盆裡頭裝滿了供賓客取用的糖果
她和另一隻人魚女孩一左一右
雙雙跪坐在一進門就能看見的走道兩旁
有的賓客時不時會戲弄她
搔她癢
有時候是管家見她沒有坐的端正
朝她胸前抽鞭子
有的時候主人經過時會用目光給予她一點關注
看她有沒有驕傲地挺起胸膛扮演好今晚該扮演的物件
當夜晚過去1/2
她頭頂的木盆被管家取下
然後整個人被一把抱起
放置到餐桌上
魚尾攤開
赤裸的胸前被擦拭乾淨後逐一佈置上精緻的小點心
現在她是餐盤了
一動也不能動
用身體當容器展示起可口的美食
杯觥交錯在她的上方
但熱鬧與她無關
餐盤就只是餐盤
一直到身上的最後一塊餅乾都被賓客享用完
主人才拿著蠟燭過來
儀式性的在她身上
留下如畫般的獎勵
為她今晚的表現表示讚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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